所有窗口的遮阳板都拉了下来,头等舱里幽暗一片。我放倒座椅靠背躺下去,把毛毯扯到下巴底下,裹住肩膀,逐渐进入半梦半醒的状态。泰德咳嗽了两声,轻轻呻吟起来。空姐轻巧地穿过过道,带起一阵微风。他们轻声交谈了几句,另一位空姐端着一杯矿泉水走到泰德身边。
我坐起身,扭回头望了望泰德,问:“腿疼得厉害吗?”
泰德冲我做了个鬼脸,笑眯眯地回答:“它不喜欢坐飞机。”
我来到洗手间旁边,泰德一瘸一拐地跟着。他捶着膝盖,无可奈何地叹息。“人一老,浑身的零件就开始造反。它们要把你折磨到死才肯罢休呢!这些个鬼东西,根本不给你讲和的机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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