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梧和蕾刚刚趴在天桥栏杆上,接到了欧雪打来的电话。
“我现在坐在马路边上,”她清脆又带一丝涩意的声音说,“我能打扰你吗?我现在很难过,担心自己过马路时出事。”
“当然。”陈梧感到一丝畏惧,“你别急着过马路,有啥事慢慢跟我讲。”陈梧瞧了一眼打望着桥下农田的蕾,很快地轻声对她说,“欧雪”,继续听电话。
欧雪的电话让陈梧意外,这个他高中的好看女同学,从来没有这样跟他联系和讲话。这样的语言中有一种特殊的气息,似乎存在于两个不止是同学关系的人中间,一方难以为继,强烈地需要倾诉。
欧雪说的还是她母亲的事,为这件事陈梧近段已 ……阅读全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