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
嚼褪黑素软糖时,舌尖突然触碰到了一颗芝麻。
一颗躲开了一晚上的唇枪舌战、一次刻意的呕吐和延绵二十公里的无差别想念的黑芝麻。黑色不是舌尖辨认出来的,而是记忆记得的:客户点的寿司端上来后,他已经喝多了,清酒太上头,他看着密密麻麻的黑芝麻和白米饭,海苔上密密麻麻的黑绿色无序纹理,觉得自己突然变得很小,像一颗航空母舰上被旋紧在接缝的黑色铆钉。他就在那个时刻产生了呕吐的执念。必须在这个该死的难搞的客户面前出丑。必须认怂又必须逞强。必须让纯粹生理性的酸臭站到前台,让大家不得不认可这是一场丑恶的相处。必须吐出来。
终于,他成功地吐出来了, ……阅读全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