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一回走进那处租屋,我就断定,丁翱和淼淼长不了。
我的行李仅一包一箱,却难安顿。最终把包留在进门过道,拉杆箱搁在厨房。从厨房的窗户伸出手,能碰到对面楼别人家的窗。客厅堆满纸箱,有条窄道通往卧室。上个月,丁翱在qq上说,你来了可以睡客厅沙发。此刻,他又说,没事,今晚睡我们屋,明天我来整理,把沙发腾出来。
纸箱来自某个向丁翱借过钱的人,說是用货抵,内容是跑鞋。你可以想象那气味。我感觉自己睡在鞋柜里。不过,总比第一晚在他们的双人床边打地铺好。
我和丁翱每天出门各自忙,我在找工作,他在试图把几百双鞋推销掉,晚上回去吃淼淼做的饭。半个月后 ……阅读全文